4岁时,父母给吕思勉讲了一个故事:吕的外曾祖父去世后,外曾祖母带4个儿子回常州,生活极贫困,一日下雨墙倒,外曾祖母修墙时,在墙根下挖出一篓黄金,但她认为这是非分之财,不应据为己有,便将其仍埋于原处。此事对吕思勉一生影响颇大。
吕思勉6岁发蒙,9岁时因家贫,只靠父母和姐姐教导,终生未入学校读书。据吕思勉自己说,“和史学发生关系,还远在八岁的时候”。
20岁时,吕思勉赴南京参加乡试,为帮朋友,在考场上竟一日作文14篇,“比时予兴会甚佳,虽在场中代人作文甚多,而出场仍甚早”,结果还考中了秀才。
此后,吕思勉在小学任教,月薪20元,曾是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的老师。
吕思勉13岁时开始读《时务报》,膺服康梁,“虽亲炙之师友不逮也”,因此“论政治利弊,好从发展上推求其所以然”,但23岁时,因父亲去世,“家境益坏,乃真不得不藉劳力以自活”。此时吕思勉已读完一遍《二十四史》(传说他曾读过三遍),“且性好考证,故遂逐渐走入史学一路”,从此“专意治史矣”。
史学大师写过侦探小说
1905年时,21岁的吕思勉突然对小说产生兴趣,积极参与“小说界革命”。
据考证,吕思勉先后写了3篇著作,即:署名悔学子的《未来教育史》、署名阳湖吕侠的《中国女侦探》和署名成之的《小说丛话》。
《小说丛话》是理论著作,认为中国小说不输于西洋小说,“唯侦探一门,为西洋小说专长”。
或是为弥补这一“短板”,吕思勉写了文言小说《中国女侦探》,由3个故事串联而成,即《血帕》、《白玉环》、《枯石井》。
对这段经历,吕思勉后来讳莫如深,加上他早年笔名甚多,有幼千、侠、悔学子、驽牛、程芸、芸、企、野猫等,故人们一度不知阳湖吕侠是谁。
当下,对于发达国家学术研究水平,当代中国存在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一种认为,“洋”必然强于“土”,各种学科皆是如此。另一种认为中国已经实现了自立自强,所谓的“洋先生”,绝大多数都是招摇撞骗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