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将原文录入以飨读者。
“见报载知兄已返国,弟等在此一切安适。唯前由香港带来之现款早已用磬,目下时长囊空如洗。弟深知雨农状况,不愿常烦向他累索。现在百物腾贵,弟与四妹两人吸一吸香烟每月约千只,就是蹩脚货‘大小英’香烟,要近万元。每月看看杂志,购买书籍,还有两个佣人的零费,我们四个人穿鞋袜,衣被等。每月总得几千,换个一双鞋,总是百元以上,一条被单,总是二千元以上,要是做一套布的棉衣,总要三千。我们四个人只是刷刷牙,每个月就得五百元。现在钱太不算钱了,看起来数码好大,万元当不得战前的几百元用。弟从来没穷过,有时与四妹相顾大笑,觉得手中一文不名,真是好玩的很。现在不能不向兄做将伯之呼,拟用四妹名义向中国银行或兄借款数十万,或将来由弟偿还,或立即由弟函美国家中拨还。两种办法,请择其一。总之,弟每月总得两万零用(听起来数额吓人实际不过一二百元),请兄替弟想办法。否则几万数目,到手了,下月又怎么办?弟目下快成犹太鬼了,吸烟要吸到底,舍不得丢烟头,走路要择软的,怕费鞋呦。你们听见会笑吧?……”“再,此前函家中所要的东西,未晓这回交兄带来否?兄前次出国前送来的皮鞋呢帽等,弟真舍不得带(戴)。现在弟已化作真正乡下人,大市之衣,大白之冠,也许有人误会弟是冯焕章(冯玉祥)先生的信使了。我知道这是麻烦你。但是我又不得不麻烦你,请兄分神,并乞原宥!……”
做缝纫活的赵一荻
鹤有还巢梦,云无出岫心。当年西安一别,张学良35岁,吕正操31岁,说好三天就回来,却一别被分隔五十四载不能见面。吕正操和张学良的重逢,是在1991年。
帅府深深深几许,垒石古槐,大青楼独立。古宅多少兴衰事,雕梁画栋应犹记。倥偬百年春秋里,朱门尚存,故人仙游去。后辈挥洒唏嘘泪,关东烽烟长相忆。这首《蝶恋花》,抒发的是张氏帅府感怀之情。
核心提示:我们封到山里,我们没吃的了,这高山人对我很不错,那时候没法子,他们就吃番薯,唯有我一个人还吃点米饭。高山人给我们送番薯,没有高山人差不多把我们给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