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小时后,列宁给我打电话。他平静下来了,但很郁闷。——对不起,我发火了。当然,费尔斯特不是招摇撞骗分子。我是在气头上说的。
据《苏共中央通报》的资料,列宁是在1922年12月22日把她叫去的。福季耶娃在笔记本中记道:“12月22日晚6点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把我叫去并口授如下:‘如果瘫痪发展到失语,不要忘记采取一切措施以取得和提供氰化钾,作为一种人道措施和效法拉法格……’他还补充说:‘这一札记不算日记。您理解吗?而我希望您能执行此事。’前面删节的话我已无法记起。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因为说得很轻。我再问了一下,他没有回答。嘱咐绝密保存。”
斯大林绝密文件不是捏造
到了上世纪90年代,军史专家沃尔科戈诺夫出版了他的三部曲之一《列宁政治肖像》,其中也提到列宁索取毒药的事,其中有当事人的回忆,也有解密的档案文献。
有确切记载的是1989年12月公布的玛·乌里扬诺娃(列宁的妹妹)的纪事。其中写道:“1920-1921年,1921-1922年两个冬天弗·伊里奇身体都不好。头痛,丧失工作能力,折磨得他坐立不安。我说不清是在什么时候,反正在这段时间里有一次弗·伊里奇对斯大林说,他也许会瘫痪,求斯大林答应他,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帮他搞些氰化钾来。斯大林答应了。为什么弗·伊里奇求斯大林办这件事呢?因为他认为斯大林是一个做事果断、心如铁石的人,再也找不到他可以求其办这种事的人了。”
玛·乌里扬诺娃接着写道,“弗·伊里奇在1922年5月即第一次中风之后又向斯大林提出了这个请求。弗·伊里奇当时认定,他的一切都完了,便要求把斯大林叫到身边呆一会儿。这个请求很坚决,大家都不敢拒绝。斯大林在弗·伊里奇那里确实呆了不到5分钟。斯大林从伊里奇那里出来后对我和布哈林说,弗·伊里奇要求他去弄毒药,说是因为已经到了履行以前的诺言的时候了。斯大林答应了。他同弗·伊里奇吻别后,就出来了。但是后来我们一起商量后决定,应当让弗·伊里奇振作起来,于是斯大林又回到弗·伊里奇身边。他告诉弗·伊里奇,他同医生交换了意见,确信并非一切都完了,所以还没有到满足其请求的时候。当时弗·伊里奇露出愉快的神情并表示同意斯大林的意见,尽管又对斯大林说:‘您在说谎吧?’‘您什么时候见过我说谎’,斯大林回答道。”
关于托洛茨基之死,要从他与斯大林之间的斗争说起。1924年列宁去世后,托洛茨基作为俄国十月革命的主要领导之一,曾经被很多人都看作是列宁的接班人,不仅一手缔造了苏联红军,也是名声在外,仅次于列宁。
傅斯年的老友程沧波说:忽一日,傅论及当时国民政府五院院长。论孙科,说:“犹吾君之子也。”论于佑老,乃是“老党人且是读书人”。论戴季陶,说:“阿弥陀佛。”论到孔祥熙,高声作义愤状:“他凭哪一点?”
董安澜老人曾任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警卫团五连文化教员。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当时是司令部参谋,所以董安澜和彭德怀司令员及毛岸英很熟。在朝鲜战场上,他亲眼目睹了毛岸英之死和警卫“枪击”彭德怀的惊险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