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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韩国长矛方阵,到中印边境狼牙棒,点评那些活跃在现代的冷兵器(9)

不过,就像是古典时代的战争一样,这种冲击对于车辆和人员的彼此配合程度要求非常高,一旦发生脱节,其后果往往不堪设想。在委内瑞拉应对美国人扶植得瓜伊多反对派政府时,就都出现了步兵配合不到位导致防暴车和水炮车被汽油弹点燃的情况。万幸的是,委内瑞拉警方的国产装甲车在设计时就考虑到了相关的情况,并没有因而损失。相对久疏战阵的警方而言,各国的机械化陆军的车步协同训练的配合程度就要高得多了,毕竟作战和执法并不是一码事儿,师出同门的战术在不同的情况下会向完全不同的方向进化,并取得完全不同的成果,战场就是这样神奇的地方。而除了骑警与车辆的楔形方阵突击和车人协同外,步行执法队形也并不单调,以防暴钢叉队员、盾牌队员、催泪弹/震撼弹发射器队员组成的次世代西班牙枪刺大方阵,也依旧是中国警方的常见阵型之一。在应对非法占据街道的情况时,发射器队员会像是打排枪一样向人群中发射震撼弹和催泪弹,而后在对方未及扑灭催泪瓦斯时全队压上并逼退对手,以钢叉手控制对方指挥者。这套行动方案在许多训练中被多次演练。万幸的是,时至今日,这套压制阵型也没有在内地被实际应用过。

而在反恐压力更为严重的西北地区,这套阵型则发生了更为特殊的变化,为了适应当地复杂而艰巨的冲突环境,内地警方式的催泪弹抛射器被替换为更为实用的97-2系列霰弹枪,并采取橡皮弹霰弹混装的模式,在压制推进模式下,队伍会像是过去的枪刺方阵一样沿着街道推进,或沿着可能藏匿恐怖分子的农田与草原搜索。而在进入地形破碎地形时,枪刺方阵会像是戚继光的鸳鸯阵一样,分散为数个三到四人的长短混合的行动队,对整个地区进行事无巨细的清扫。笔者在莎车县警务站工作的老朋友绿小兵乌萨迈就曾多次参与相关的演练,坐上了南疆反恐行动的末班车。曾经的沙漠瀚海已经变成了城市与草原,曾经狼烟环绕的边关也已经变成了安静的农场。野蛮从未距离文明世界如此遥远,但世界却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宁静,阶级矛盾、宗教对立、意识形态斗争依旧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不断进行着较量,人与人之间,肉体与肉体之间的较量永远不会过时。但就像是大禹治水一样,堵不如疏,弹压暴乱是一方面,但只有清除掉可能引发暴乱的土壤,才能够彻底终结暴乱,这与冷兵器与冷兵器战术无关,却与文明的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古语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当穷山恶水消失的时候,刁民,自然也就消失了。

突然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尽管已经经过了数千年的漫长岁月,冷兵器与冷兵器时代的战阵,却仍然陪伴在我们身边,但结局冲突的终极手段,却并不是他们。在一次一次的刀刃与组合式警棍、盾牌与长矛的碰撞之外,在脱贫攻坚一阶段行动胜利结束之时,共和国又迎来了一个没有袭击与骚乱的年头。而西方的暴乱、街头运动与袭击,却依旧有着在疫情时代结束之后死灰复燃的迹象,这就是治标与治本的区别,也是东西方文化的区别。

关键词:长矛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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