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判刑不但没有给孙小果半点惩罚,反而成为他以后为非作歹的资本,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个判刑也不会坐牢的人。这次他被抓获,也并没有使受害人感到振奋。
1997年12月24日,记者来到昆明某院采访受害少女张苑。经过医院抢救,张苑总算脱离了危险,但长达七八个小时的非人折磨,已使她头部重伤,脑内淤血,右额叶挫裂,胸骨骨折,手臂烧伤,乳房刺穿,大小便失禁,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住院治疗一月有余,双腿仍无法正常行走,记忆失常,语言逻辑不清,写字异常费力,平时熟练的字也难以写出。当记者问及她胸部的伤时,少女的屈辱感无法控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张苑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她而去,十多年来,她和父亲相依为命,不想竟遭此重击。老实巴交的父亲望着女儿,悲愤交加。他首先想到的还不是告状,而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怕她再受伤害。因为,他听说那伙人太厉害了,连公安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他是一个下岗职工,每月只有两三百元的收入,既无权,也无钱,他生命中所拥有的,只有这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儿。一个多月来,他几乎没有离开医院一步。————也有人告诉他,离开医院,他自身的安全也难以保证。
12月25日晚,记者找到受害少女张亭的家中。留着短发、像个小男孩似的张亭颤颠颠地给记者讲述了她亲历的孙小果的种种暴行;敲诈舞女、殴打舞女、殴打路人、强奸少女、用剪刀剪开少女的指间肌肉,等等。张母也愤怒地控诉她听来的孙小果的恶行。张父则在外间一口接一口地喝酒,不停地叹气。记者告诉他,孙小果已被捉拿归案,正直的办案警官们正在侦查他的种种罪行;还告诉他,刑侦大队的教导员已经说了:"此案才刚刚开头,还有许多事要深追细查,直到水落石出!"还告诉他,昆明市公安局副局长杜敏指示了:"涉案人员一律缉拿归案!"但是,张父显得心事重重地说:"进去了,他还会出来。我们这种人,对他们有什么办法?"
1955年3月下旬,身为上海市副市长的潘汉年进京参加了一次党代会。4月1日,大会结束后的第一天,潘汉年找到了上海代表团的团长陈毅,交给他一份书面材料。陈毅一看这份材料,觉得非同小可,事关重大。
说起抗日名将,共产党有很多,国民党也有很多,其中有一个名字没有薛岳、张灵甫有名,但是也算是一个比较有名的抗日名将,但是没有死在抗日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他就是李玉堂
中国解放前夕,蒋介石拉了一批所谓的精英去了台湾。留了一部分人在大陆继续潜伏,被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没有太多背景,或者自动留下来效忠的人。这批人中,绝大部分是特务组织出来的专业人员。
党的十九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的决定》和《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方案》。时代虽然不同,但今天重温延安时期的精兵简政,对于我们做好这项工作,仍有一定的借鉴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