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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秦淮八艳与八大胡同妓女的区别在哪里?(7)

由此,我们将所谈的秦淮香艳,做了时间段上的固定。随后,我们还要解释,其道理何在?为什么偏偏是崇祯后,而没有早些出现?刚才说景泰五年北岸建贡院是一大节点,然而从贡院建成到崇祯,中间长达一百七十年,却并没有诞生类似地这样的群星璀璨的名姬群体,为何崇祯以后,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难道我们对此,只能以“厚积薄发”之类虚言应对,而没有稍为实证的解释?

这样的解释是有的。我们可以明确指出,秦淮香艳的井喷,完全是因复社的缘故。

不过,如果只看到复社、旧院之间“狭邪”一面,则所见差矣。

庚午、南京、复社,这三个关键词相联,是有浓厚政治意味的。《思旧录》周镳条记道:

庚午,南中为大会,仲驭招余入社。

“大会”,是“金陵大会”;“招余入社”,组织、动员也。黄宗羲话虽甚简,我们却不难感受当时的紧锣密鼓。酒肆、寓所、游船、街头、妓院……为某日某件事,南京到处有人串联、拜访或邀约。那种气氛,古时少见,现代人反而不陌生——我们一般称之“闹风潮”或“闹革命”。或许,我的思考方式过多掺杂了现代生活的影响,但复社传递过来的信息,的确唤起了我对革命的联想。

茅盾回忆录“一九二七年大革命”一节,讲到热烈革命气氛中,也飘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流行“五分钟恋爱观”,几位漂亮革命美人,“一些单身男子就天天晚上往她们的宿舍里跑,而且赖着不走”。昂奋、激情似乎会传染,就连早有家室的茅盾自己,也不免心旌摇荡:“有一次,开完一个小会,正逢大雨,我带有伞,而在会上遇见的极熟悉的一位女同志却没有伞。于是我送她回家,两人共持一伞,此时,各种形象,特别是女性的形象在我的想象中纷纷出现,忽来忽往,或隐或显”。这是大革命时期的广州、武汉和上海,而其风范,我们于明末的南京,好像亦觉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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