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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尚昆忆整风:那时候康生很红 大家觉得他很有本事(5)

毛主席还说:党内的宗派主义,也可以说没有组织系统,但有共同的思想方法和政治纲领。对教条宗派来说,主观主义、教条主义是它的思想方法,它的政治纲领就体现在对中国革命的性质、任务、动力和处理阶级关系等一系列“左”的政策和策略上。我是中山大学后期支部局的委员之一,被列人所谓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整风对我来说确实有很大收获,那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大家对我的批评,有些话也很厉害,那没有什么,又没有给处分,治病救人嘛!后来,在党的七大的大会发言中,我对自己的错误作了郑重的自我批评。担任支部局委员期间,中山大学进行了“清党”,这是按联共(布)的办法进行的,支部局书记是苏联人,清党委员会的3名委员都是苏军参谋部派来的,在他们的主持下,以宗派的标准给每个党员做了政治鉴定。凡是同支部局靠拢的,就是好同志,不靠拢或半靠拢的,就是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或右倾调和分子。戴上这些政治帽子的人,回国以后,即使表现很好,常常或一直不受组织的信任。左权同志曾在伏龙芝军事大学学习,清党时被扣上“托派”的帽子。他心里很不平,向我说过,想请党中央给他平反。这使我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政治后果。清党时,博古已经回国了。洛甫到红色教授学院深造去了,中山大学支部局委员中有4名中国学员,两位已经牺牲,另一个叛变了,因此我有责任向党说清楚。我在大会发言中说:在这个问题上,博古也好,洛甫也好,责任没有我大,他们不是当时的支部局委员,没有发言权。左权同志1930年回国,进人革命根据地,参加了历次反“围剿”的战争。长征中参与指挥了多次重要战斗。1936年5月,任红一军团参谋长和代理军团长。抗战初期任八路军副参谋长,1942年5月牺牲于山西抗战前线。那时,整风没有结束,他是抱着遗憾离开我们的!至于“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的称号,是许多中大学生对我们自称“布尔什维克”的挖苦和讥讽,很难确定地说包括了哪些人;可是在整风中,康生等硬要追究教条宗派的“组织”系统,结果,谁也没法开列出一个大家认可的名单,有人列出了四五十人,有人甚至列出了100多人,成为以后一个争论不休的问题。

关键词:延安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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