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流感”肆虐的1918至1920年间,艺术家们是否也在家“闭门造车”?当时印象派画家莫奈、雷诺阿均已至暮年,莫奈在吉维尼花园关门创作并计划将作品献给法国。雷诺阿在1919年参观了卢浮宫,亲眼看到了自己的作品挂在展厅。而身处奥地利的维也纳分离派画家克里姆特、席勒等却不幸染病,这也使“维也纳分离派”在开始消亡。蒙德里安、蒙克也染上了“西班牙流感”,但自我隔离之中,他们似乎找到了自己。
莫奈为完成《睡莲全景》而建造的大画室
莫奈:在吉维尼花园为法国人画下一处宁静的港湾
1883年,莫奈与家人移居巴黎以西50英里的吉维尼,他亲力亲为,并聘用六名园丁打理花园,吉维尼家中的茂密园林景致成为莫奈心之所系。其中,一大片由日式拱桥和睡莲池等构成的完整的水景庭园成为了莫奈反复写生之处,据不完全统计,莫奈有大约250件作品诞生于此处风景。
1908年9月,68岁的莫奈与第二任妻子艾丽斯曾前往威尼斯,在此之后,他鲜少离开吉维尼,并醉心创作《睡莲》系列。
莫奈,《睡莲池的一角》,约1918-1919年
1918年,莫奈身在吉维尼的花园,79岁他的已非“西班牙流感”的易感人群,而在7年前(1911年),妻子艾丽斯去世、莫奈自己也出现了白内障的征兆。1914年2月10日,莫奈的长子去世,不久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次子米歇尔参军。莫奈绘制了一系列垂柳以表达对法国将士的敬意。
莫奈,《垂柳与睡莲池》,1916-1919年
文|李思达 说起《史记》的价值,当代读者大都认同鲁迅先生的那句评价“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句话说得非常艺术,既捧了《史记》的史学价值——“绝唱”;又捧了它的文学价值——“离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