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幸福似乎戛然而止,1918年秋天,西班牙流感传染到维也纳。怀有六个月身孕的爱迪丝在10月28日因流感去世;三日后,席勒也因流感身故,年仅28岁,这也正是西班牙流感的易感年龄。在生命的最后几天,悲伤不已的席勒仍挣扎着创作了一幅作品《家庭》(The Family),描绘了一个三口之家,而这就是被流感卷走的席勒一家,也是这场残酷流感的凄美见证。席勒去世后,他的名声被同时代的克里姆特等人盖过,直至1970年代才又“横空出世”。
席勒,《垂死的爱迪丝·席勒肖像》,1918
在席勒去世前半年(1918年2月6日),克里姆特也因西班牙流感并发中风而死,席勒还在克里姆特临终前,绘制了克里姆特病入膏肓时深深凹陷的面孔。
席勒,《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病逝在床上》,1918
与席勒相比,克里姆特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享乐主义者,他沉迷于自己的欲望与艺术家的幸福,他让富有的维也纳人与他分享这座城市的欲望。女人们的礼服,在克里姆特笔下变成了流动的幻想,他以柔顺的线条创造了无限的抽象乐趣。在离世之前,克里姆特正在创作一幅名为《新娘》的作品,这件右侧女人体部分未完成的作品也宣告了他的艺术生涯和生命的终结。
克里姆特,《新娘》,1917-1918
文|李思达 说起《史记》的价值,当代读者大都认同鲁迅先生的那句评价“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句话说得非常艺术,既捧了《史记》的史学价值——“绝唱”;又捧了它的文学价值——“离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