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西班牙流感蔓延至挪威,将近半数挪威人口染病,多以“疾病”与“死亡”为创作主题的艺术家蒙克也没有躲过疫情,但他却躲过了死亡,在患病和痊愈后他创作了大量的作品。其中最直接表达疫情的是他在“西班牙流感后的自画像”。
蒙克,《西班牙流感后的自画像》,1919年
医学史家特蕾莎·索斯盖特(M. Therese Southgate)这样描述这件作品:
这人怪异、憔悴、虚弱,或许还在发烧,一个从坟墓里出来的麻风病人,一个在寻找家园的幽灵。在过于宽大的晨袍之下,下坍的双肩,形成近乎完美的曲线;形似杏仁的眼睛沉重地垂了下来,从深陷的眼窝里向外瞧,却不相信看到了什么;嘴唇厚实而干燥,头发蓬乱,胡须也未加修剪。他双臂懒懒地落在膝盖上,沉重得举不起来。两眼茫然,好像看什么都要费极大的劲。
蒙克在儿时就目睹双亲、兄弟和两姐妹先后因病死去,他自己也一再受抑郁症的侵袭,恐惧以一直伴随着他,但画面左上方一块白的矩形色斑,或表明光线从外面进来,也暗示了健康的恢复。
生活依旧继续,艺术也在发展。1919年4月,在德国魏玛格罗皮乌斯担任院长的“国立建筑学院(即包豪斯)”(des Staatliches Bauhaus)正式开学。虽然包豪斯只存在了14年,但其所代表的朴素、节制、优雅影响至今。
杜尚的《蒙娜丽莎》
1919年,杜尚在从纽约回巴黎待了六个月,在探望家人之余在巴黎街头买了一张廉价的达芬奇《蒙娜丽莎》的明信片,在坐下喝咖啡之余,他从口袋里掏出这张明信片,在蒙娜丽莎神秘莫测的脸上画上了小胡子和山羊胡,以签上日期和“L.H.O.O.Q”的字样。在此之前的1916年,在一战期间拒服兵役的德国年轻作家雨果·鲍尔在苏黎世发布了一份声明,宣告一个新艺术运动的到来——达达主义,1918年一战结束。旅居苏黎世的达达主义者们大多返回自己的国家,其中有一些人开始在他们的城市宣扬达达主义思想,杜尚回到美国,邀请他的朋友,纽约达达主义者曼·雷拍下男扮女装的自己。虽然,“达达主义”的时代与西班牙流感的流行期有所重合,但“达达主义者”似乎没有与之相关的记载。达达主义虽然一度引起人们的注意,但终因精神空虚而不持久,1923年,达达主义转化为超现实主义。而在此之前,1920年春季起,西班牙流感便逐渐神秘地消失了。来源:澎湃新闻
文|李思达 说起《史记》的价值,当代读者大都认同鲁迅先生的那句评价“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句话说得非常艺术,既捧了《史记》的史学价值——“绝唱”;又捧了它的文学价值——“离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