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揭示了我们类本质的社会面向。
《摩登时代》电影剧照。
于是马克思论证说,在资本主义底下,我们与类本质的这两个方面都异化了。我们已经简要地指明了第一个方面:我们在生产活动中被异化。我们现在可以看到,这也是我们的类本质被异化的一种方式。资本主义底下的绝大多数劳动力的工作方式并不调动他们独有的人的特性。他们没有运用他们的创造力、巧思和才能去应对各种不同的挑战和环境,而是以一种愚蠢、重复、单一的方式进行生产。他们像动物一样生产,而不像人类应该做到的那样。据说,对很多工人而言,一天中最能发挥能力的部分是开车上下班。因此,正如我们看到的,马克思说,我们中的许多人只在不工作的时候才感到自己是人。
与类本质异化的第二种方式可合并到最后一类:与他人异化。这里的要点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我们的“类生活”是什么。我们不把自己视作上述巨大合作计划中的成员,而认为自己是去工作挣钱,然后去商店花钱的人。我们是视野狭窄的人。正如马克思多少有些晦涩地说道:我们把我们的类生活当作个人生活的手段。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共同的类本质,我们追求自己利益的方式甚至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我们完全漠视我们生活的这一公共层面。我们几乎不考虑谁会使用我们制造的东西,更不考虑我们购买的东西是如何产生的。除了即时的消费决策外,我们对一切都视而不见。
马克思认为,在资本主义底下,我们在劳动中被异化的方式有四种:与产品异化,生产活动中的异化,与我们的类本质异化,以及与他人异化。但是,它还不止于此。
原作者|[英]乔纳森·沃尔夫;
译者|段忠桥;
摘编|张婷
编辑|走走
导语校对|卢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