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位邱凤池,在战后的奏折中提供了一系列的盛军军储弹药的数字,可以验证当时的平壤城是不是“军储丰厚”,此处就不细引,只着重说几个数字:
1,各营各炮自带炸弹五十颗;
2,每枪自带枪子一百五十粒;
3,于八月十三日战至十六日,计四日内,约施放枪子七十四万粒之谱,炮弹二千八百余颗之谱。
需要指出的是,邱凤池本人是盛军的前敌军械委员,盛军在平壤有6000人左右,占当时守城兵力11000人的一半,而其火炮则是平壤驻军的大头。
那么,我们看一下日军在平壤城缴获的情况:
1,各式炮弹840发;
2,步枪子弹56万发。
3,火炮35门,含12门克虏伯75毫米山炮,4门克虏伯75毫米野炮。
综合一下信息,也就是说,4天左右的时间里,6000人消耗掉了74万发子弹,2800发炮弹,平均每天是18万发子弹,700发炮弹。
事实上,日军真正对平壤的高强度攻击,就只是农历八月十六凌晨4:30—14:00左右的近10个小时罢了,看起来像是泼水一样疯狂是吧?
事实上,对淮军的德行有十足了解的袁世凯在给盛宣怀的电报里明确指出了这一点,据他估算,200发子弹在淮军的手中,不到10分钟就会打光。
换句话说,在平壤库存的56万子弹,840发炮弹,让神勇的淮军将士们撒欢地打,不到1天的时间,就没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叶志超所说的“北门之咽喉既失,子药又不齐全,转运不通,军心惊惧,设敌军连夜攻打,何以防御?”还真是句句实话。
另一方面,平壤城中的粮食一样告急,叶志超在大战前早已给朝廷上了奏折,5船军粮在大同江被日军所劫,平壤城中存粮不足5日。
看了这个奏折,连清流大将翁同龢都在日记里写下了“此师殆矣”的评语,说明平壤城的困境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综上所述,平壤让淮军守,根本就守不住,也许换更先进的军队(比如解放军)可以守住,但是当时叶志超的判断,绝对不能算错。
当然,他之后的狂奔五百里,让退却的淮军各部在伏击和追击下损失惨重,确实是他的”锅“,也正符合日军眼中清军的德行,“战败的时候,总是一群卫兵护卫着将领先跑,他的部下们自行溃逃,从来不存在什么掩护一说。”
文|刘怡 如果说在第三帝国的首恶人物中,戈林是极富魅力的组织家,希姆莱是内心麻木的宗教大法官,那么鲍曼就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鲍曼没有任何像样的政治理念,也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专业技能
文|孙贝贝 救亡图存是近代中国尤其是20世纪上半叶中国历史发展的脉络,改革和革命构成几代国人救亡图存的两条主要线索。不论改革还是革命,都是以救亡图存为终途,就此而言,改革与革命实谓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