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在唐宪宗的元和年间实现了形式上的统一,各地方藩镇的士兵仍然需要朝廷供养和重赏笼络,等到这位靠着祖父德宗皇帝没皮没脸地向方镇索贿(所谓进奉、羡余)攒下家底平叛的“雄主”死去,唐穆宗长庆年间,刚刚举起裁军的大旗,河朔三镇就再次反叛。
到了这个时候,《供军图》显示,唐朝职业军人已经达到99万人,是开元天宝年间的2倍左右。
自此之后,对于藩镇,唐朝只能采取了类似于“推恩令”的手段,通过扩大节度使“支郡”权力,即非节度使治所的辖区州郡的权力,让“镇”下有“镇”,上下牵制。
可以说,唐朝中央可用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了。
一直混到黄巢起义,席卷的起义军将武力急剧退化衰落的中原藩镇打得屁滚尿流(按照北大陆扬的说法,此时的藩镇镇将已经“文官化”,或者本身就是唐廷派出的文官,再不复当年的“骄悍”之态),唐朝朝廷彻底失去藩屏,最后的一点点实力也烟消云散了。
综上所述,并不是说唐朝皇帝不想撤藩镇,而是撤了藩镇,数以百万计的职业兵无处安置,反倒失去了约束,与其如此,还不如以藩镇牵制藩镇,形成一定程度的平衡,保护唐朝朝廷作为最大的“藩镇”和拥有“大义名分”的朝廷继续存在下去。
只不过,这种“混日子”的统治,看着岁月静好,却最经不起外力的摧折,一个窟窿捅下去,跟着倒下的可能是一面墙,甚至是整间破屋。
嘉靖年间的倭寇中混杂有大量的日本浪人武士,他们的个人战斗力颇强,一般的明军士兵难以对抗。戚继光剿灭倭寇时,陆上战斗中往往用鸳鸯阵小分队战术对抗,在海上遭遇战中他还另有一套战术战法
1949年4月23日夜间南京解放。在渡江战役中,面对解放军咄咄逼人的气势,即便国民党军队计划借长江天堑确保江南地区,然而解放军实施重点多路突击策略,一一突破国军防线。